汉口开埠以后,尤其是张之洞督鄂以后,随着国际资本的涌入、洋务运动的推进、各种官督商办企业的建立以及民间资本的不断活跃,武汉经贸迅速繁荣起来,并逐渐成为享誉海内外的大都市。
1912年元旦的清晨,这是一个梦幻般的早晨,共和国的梦想似乎伸手可及。连孙中山本人也没想到,当此前的革命转变成建设,会有多少复杂情形中的妥协和坚守。
为解决投入资金不足的问题,清政府向民间资本开放部分产业和企业,却又通过衙门化的管理方式,将出资人的话语权缩小到近似于无。这直接导致投资者对政府融资项目采取两种看似矛盾而荒唐的方式:在一级市场中拒绝与躲避,在二级市场中炒作与投机。
变异的“民资”与“商办”,使政权与民众两方都受到巨大的伤害,且造成严重的腐败和效率低下,最后迫使官方推出“救市”性质的铁路国有政策。而此时,以铁路公司高管为核心的既得利益集团已经坐大,“挟官以凌商、挟商以蒙官”,最终酿成大祸。
以改革之名、行掠夺之实,基本成为宣统年间的主流。从设计初衷看堪称“仁政”、“善政”的各项改革措施,经过官僚机器的运作后,几乎无一例外地异化成为“苛政”甚至“暴政”。而当民众反抗时,清政府又基于维稳的考虑,盲目的迷信于维稳,以维稳制造不稳。
恩铭对徐一直提携有加,徐的暗杀名单更是激发了保守派对改革派的反弹:恩铭之外,徐锡麟还计划刺杀端方、铁良和良弼,都是体制内的改革派,而1905年吴樾用炸弹袭击出洋考察宪政的“五大臣”,正是对体制内改革势力的定点清除。
端方之死,引起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,“端方在中国享有广泛的威信……野蛮杀害端方,引起人们普遍的谴责。”湖南名士左全孝说得更是透彻:“谓天道有知耶,神奸巨蠹多无恙,而持公理、重民权,首倡宪政如我公者,独罔善其终!”
在庚子之乱中,孙文争取赌王刘学询的巨额赞助,条件是可以拥戴刘学询当老大。
而在保路运动刚刚兴起时,同盟会明确提出将“离间官民”作为重要的工作手段,“以保路为推倒满清的工具”,“故意领导民众,暴动于省城之中”。至于革命党对新军的渗透,最有效的手段并非基于共同的意识形态追求,而是哥老会的同袍义气。
庚子事变后,康党开始全党经商,从“保救大清皇帝公司”到“中国商务公司”,从地产投资到酒楼饭店,办了无数实业,但因为党政不分、党企不分,导致内部腐败横行,亏损严重。康本人更是将这些“党营企业”当做个人提款机,大肆挥霍,从不公布账目,以致党内同志痛责他“妄自骄贵”,生活奢侈“拟于欧美帝王”,“并公款私图生意”。
海外华侨中,凡未经过他们认可并分享干股,任何人不得回国投资,否则就是“叛逆”、“入寇”。而内地公司到海外招股,也必须先由他们抽头,“未入党不准招股”,“视美洲之地为其国土,美洲华侨为其人民,华侨身家为其私产”。
为了杀一儆百,康党派人乱刀砍死了前来美洲为广西振华公司招商的补用道刘士骥,毒死振华公司的创始股东刘义仁。早在1900年,康有为的战友毕永年在报章上披露,康在戊戌年的确策划过“围园杀后”的阴谋,康恼怒之下,曾悬赏5000元招募刺客,让毕永年永远闭嘴。
所谓民军就是辛亥革命起作用的武装力量,除掉各个地方的新军,那些起作用的所谓民军很多是各地方的自卫团,再加上土匪武装、绿林好汉,或者是帮会的武装组织。这些武装力量出现以后,一方面财政负担很大,另外也破坏了大城市的社会秩序,这些人抢劫财物、奸淫妇女,什么事情都做了。此外,当时的政治团体都同意借外债,不借外债的话,政府机关没有办法运作。
起义军很多就是新军的将领,他们都是各个地方的领导人。袁世凯逝世以后,全国统一的局面就维持不下去了,变为一个混乱的局面。从全国范围来讲,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激进主义的主要代表——国民党的活动下,在全国带来了一个分裂的局面,甚至抛弃辛亥革命的成果,重建专制体系。在广东,国民党搞党化教育,党化司法,压制言论自由。这样,一个专制政权就在广东涌现,随着北伐慢慢推广到各地,成为威权统治专制政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