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那些被他杀害的女孩,他神情平淡
记者:在新昌作案后,当时是怎么离开大市聚镇的?
姚常凤:我坐公交车到拔茅镇,想要在银行取点钱,但是去的时候银行已经下班了。晚上跑到了山里,想往宁波方向走,结果看到山下有警车,所以躲到山上待了一整夜。
当时我只想回老家,因为不熟悉方向迷路了,所以不敢去车站,而是选择城乡公交车,慢慢找到了(回家的)方向,后来还在黄山找到了一辆自行车。
自行车就成了他主要的逃亡工具。他还曾被路过的车子撞伤,一路奔袭,他的方向是湖北恩施的老家。
不过,他很会寻找藏身之所。“一直住在山上,从这个山头到那个山头。没有钱了就去偷点,买些油和盐,在重庆的学校里偷了些小说打发时间。”一天两顿饭,拿面当作下饭菜。
记者:在外潜逃这么多年,最艰难的是什么时候?
姚常凤:过年的时候想过家,很想妈妈包的蛋饺。
提到妈妈和弟弟的时候,姚常凤有些动情,双腿在镣铐里轻微晃动。
圆脸平头,小个子小眼睛,宽大的监号服盖过大半身,沉默的时候低头抿着嘴,说话时眼神正视讯问人,偶尔回避问题的时候,探着身子紧皱眉头,双腿在镣铐间不安地摩擦。
所有不愿意回答或者听起来令人有些痛苦的问题,他都用“没有”二字简单打发掉,顶多皱一皱眉,停顿四五秒。
提及家人,姚常凤才算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,可是提及被自己杀害的小姐弟,他像是瞬时被抽走了所有的情感,变得冰冷麻木。(来源:钱江晚报记者 柏建斌 苗丽娜 汪子芳 陈锴凯 通讯员 孙文涛)